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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是因爲這件事,蜜娘鬆了口氣:“你給我的那箱書我都沒看完呢,成日不是做繡件還得寫字還得練琴,到了晚上想多看一會兒,她們幾個丫頭就押着我歇息。”
“你每天這麼累呀。”方惟彥不自覺心疼起來。
其實這不過是蜜娘推脫之詞,她心道,你天天頭懸梁錐刺股,聽你娘說你除了偶爾出來應酬,幾乎都是從雞鳴開始學到深更半夜,這樣你居然還還說我累。
但蜜娘還是大言不慚的點頭,很是委屈道:“有時候爲了做女紅,晚上做到深更半夜,早上頭還暈。”
方惟彥有點急:“那怎麼辦呢?你要不要也和我一樣喫補品,近來我在服用紅參。”他前世雖然及第,但這輩子想科名在一甲中,須拼盡全力,故而又要重頭再來。
有時候精神不濟時,他多飲用蔘湯。
看他着急這樣,蜜娘忙道:“不礙事的,你別急。我平常也極少喫補品,哪裏像你是天天都要用頭腦的人。”
方惟彥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失態,笑了笑,後來又拿出腰側的荷包遞給她道:“這荷包被雅晴看上,她非要跟我搶,這裏都有點脫線了,能不能勞煩你替我補上兩針。”
蜜娘看荷包的樣子倒似經常佩戴的,心裏有些甜蜜,可又想起他房裏那幾個丫頭,不免道:“你又不是沒有針線上的人,巴巴的倒是拿來我這裏縫補。”
終於問到戲肉上來了,方惟彥苦惱道:“我成日早晚都待在書房,平日也就常壽和福全倆個伺候,他們毛手毛腳的,你看我這頭髮今兒還是我自己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