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 (第1/11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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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誠銘聽到周遇的話,直氣了個仰倒。他何時被人這麼下過面子?而下他面子的人,還是家裏最沒地位、最需要仰仗他臉色過活的小兒子!
周遇纔不管他,氣死了正好,看周誠銘漲成豬肝色的面色,又是像暴起想打人的樣子。
血脈真是個神奇的傳承,做父親的有家暴傾向,做子女的總會一樣不拉的將這個惡劣基因刻錄到自己的身體裏,一代又一代,永遠的保留下去。
所以說,想證明自己存在的痕跡,生孩子是最便捷的,他爸媽一口氣生了四個,各個都有自己的影子。
周遇差一點被父親打到一次,這一次怎麼會不長記性?沒等周誠銘動手,他就回頭朝施忘言使了一個眼色,示意他和他一起趕快離開。
但誰想,施忘言並沒有和他心意相通。
眼色使完,施忘言對他點點頭,似乎完全理解了,周遇心裏還想施忘言倒會看人臉色,然後下一秒就見他走到他身前,伸手把他護在身後。
施忘言本就比他高,站到他身前,很有一種爲他遮蔽風雨的安全感。周遇一邊無語,覺得施忘言大可不必如此,但是一邊卻也好奇他要做什麼。
伸頭去瞧,就看施忘言淡淡說:“雖然說這是你們的家事,我一個外人不方便多嘴,但是欠債還錢,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。周老先生欠了高利貸,逼自己的兒子掏錢,這個道理我卻不懂。再者,我今天送周遇回來是聽說他父親出了事,沒想到回來就差點遭到暴打,這是我親眼看到的。他是Omega,遭到家暴,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,我想周遇說的十年,可能是比較輕判的了。”
國內對於Omega相關權益保護的力度,年年增強,周遇以前只覺得這種保護讓人日益與Omega保持距離,有時候特權也是一種隱形的歧視。